“那個......侯專員,我想這事兒應該是有什么誤會,要不大家給我個面子,這事兒就算了,你看......”
廖國斌趕緊打圓場,顯然也是不想一上來就直接和我硬剛。
“什么算了?他剛才打了我一巴掌,你有沒有搞清楚?”
劉秘書一聽這話,直接就怒了。
畢竟剛才挨打的人是他,廖國斌說句話就想讓他算了,他當然不干。
“劉秘書,您先消消氣,這位賴先生是什么身份,你又不是不知道,現在這個節骨眼上,你讓我直接把他抓起來,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?到時候京都那邊肯定會派更高層的人過來,這種結果你們也不想看到吧?”
廖國斌說了攤了攤雙手,一副很為難的樣子。
他這處長可真是不好當,一上任就要面對這么大的難題,依我看,他還不如直接辭職算了。
“行吧,我今天就給廖處長一個面子,不和你計較了。要不然剛才那一巴掌,我一定讓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。”
劉秘書說著冷哼了一聲,雖然還有些憤憤不平,但是他也知道不能把我怎么樣,只能就此作罷了。
“既然劉秘書原諒了他,那就算了,不過還有一件事。”
侯專員說著看向后面警車里的徐夢云道:“這位徐小姐我們要帶走,因為她涉嫌一起很重要的金融詐騙罪,我們省廳需要帶她回去接受調查。”
“行,那我親自派人押送她到省廳公安局。”
廖國斌不假思索就答應了下來。
這顯然也是早就商量好的,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把徐夢云弄走,還他娘的接受調查?讓他們把人帶走,恐怕第二天人就直接出現在漂亮國了。
“你們這一唱一和的,演得挺好啊?她現在是我手里的犯罪嫌疑人,你們說帶走就帶走嗎?想得怎么那么好呢?”
我直接忍不住冷笑了起來。
“這個你說了不算,她現在涉嫌金融詐騙,我們有權利帶她回去接受調查,即便你是特別行動調查員,也無權干涉這件事。”
侯專員直接跟我劃分職權范圍了。
“你是在跟我科普我的職責和權利范圍嗎?那我現在告訴你,她涉嫌叛國,以及危害國家安全罪,所以理應由我來調查并且審訊她,誰也別想把她帶走,我說得夠清楚嗎?”
我皺眉看著侯專員,冷冷地說道。
“哼!你說叛國就叛國?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調查員同志,可不能空口無憑,隨便給別人亂扣帽子。”
劉秘書冷笑了一聲,很不屑的說道。
“就是,雖然你是特別行動調查員,但是也不能隨意給別人扣上叛國的帽子的吧?要知道這可是重罪。”
侯專員也攤了攤手,附和著說道。
“我要是有證據,就直接定她得罪了,而不是帶她回來接受調查,就像你們現在懷疑她涉嫌金融詐騙一樣,你們也拿不出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吧?”
我冷笑道。
“實質性的證據暫時的確沒有,不過我們有省里的拘捕令。”
侯專員說著直接將拘捕令拿了出來,顯然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。
按照程序來說,他們有省里的拘捕令,的確可以把徐夢云帶走,但是今天這種情況,肯定就不能按照程序來辦事了。
要不然一旦讓他們把人帶走,那到時候就算徐夢云跑到了國外,他們也可以說是證據不足,所以就把人放了,你一樣拿他們沒辦法。
與其讓他們事后耍流氓,不如我現在就耍流氓,直接把徐夢云給扣下來。
想到這里,我假裝上前查看拘捕令,然后趁他們不防備,直接把侯專員手里的拘捕令一把拿了過來,接著我當場就給撕成了粉碎。
“喂......你干什么?”
侯專員直接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。
劉秘書也是氣地怒吼起來,“拘捕令你也敢撕?你這是藐視法律我告訴你,需要承擔責任的。”
“我今天就撕了,怎么著?你咬我啊?”
我說著聳了聳肩膀,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。
跟他們這些老狐貍打交道,有時候就不能按照常理出牌,更不能跟著明文規定的程序走,因為他們這些人把程序玩得太通透了,你用正常的方式肯定玩不過他們。
“拘捕令撕了就撕了,反正只要上面批了,那它就是有法律效益的,按照程序來說,你們可以把犯罪嫌疑人帶走。”
廖國斌依舊是直奔主題,也不去說那些什么撕了拘捕令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廢話,因為他知道,那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威脅。
況且他們今晚搞出這么大的動作,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把徐夢云帶走而已。
“對,反正有拘捕令,我們就可以把人帶走,誰也不能阻攔。”
劉秘書這時也反應過來,趕緊附和著說道。
“這個劉秘書大可放心,我現在就派人,不,我親自帶人把她押送到省廳去。”
廖國斌說著對自己的人打了個手勢,示意他們去把警車里面的徐夢云帶下來。
這時候即便是跟聶元生的那些警務人員,也不可能站出來阻攔了,畢竟現在廖國斌成了警務處處長,他們肯定是要服從廖國斌的命令的,無論如何也不能跟上司對著干。
我很清楚這一點,所以也沒有去為難那些警務人員,而是親自上前擋在了警車旁邊,隨即冷聲道:“我看誰敢把她帶走?”
這下廖國斌的那幾個警務人員也開始面面相覷,陷入了兩難之中。
他們身為警務人員,而且是跟廖國斌的,所以自然不用在乎我的意見,但要說直接跟我起沖突,那就是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。
畢竟跟我起沖突的話,后果會很嚴重,而且這個后果,就連他們的頂頭上司也絕對沒辦法承擔,所以他們當然要慎重考慮一下。
“調查員同志,您就別讓我為難了好嗎?人家有省里的拘捕令,把人帶走合理合法,你現在強行扣著人不放,我很難做的。”
廖國斌看著我,一臉無奈的說道。
“那是你的事情,總之我還是那句話,人一定要留在這里,誰也別想帶走。”
我態度堅決地說道。
“那這樣你看行嗎?人家有拘捕令,你就先讓他們把人帶走,然后你再向上面反映,到時候要是上面直接下了命令,那你再把人帶回來不就行了嗎?”
廖國斌說著攤了攤雙手,又提議道:“你要是實在不放心,就跟著我們一起去省里都行,反正你是特別行動調查員,也有權利參與此次事件的調查以及審訊。”
他這看似做出了讓步,其實無非還是想把徐夢云先弄走。
只要人到了省里,那就是他們說了算,到時候他們再耍什么花樣,很容易就能把人給送走,即便是我恐怕也盯不住。
這些人倒是打的如意算盤,只可惜我現在就是絲毫不做讓步,完全不給他們耍花樣的機會。
“不行,我還是那句話,人誰也不能帶走。”
我搖了搖頭,態度依舊堅決。
“你這是要逼我動粗是吧?”
廖國斌看我油鹽不進,也是有些失去了耐心,說著臉色徹底沉了下來。
看他這架勢,顯然是要跟我撕破臉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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