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哧啦——”
薄軟的紗裙被撕開,男人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探到程杏背后,一提一錯,米粒大小的搭扣就被解開了。
突然暴露在空氣中,程杏身上一涼,細白的身子顫了顫,下意識抬手擋在胸前。
“程小姐。”
謝欽的吻又落了下來。
他大手握住她的雙手,舉在程杏頭頂,薄唇貼在她耳廓邊,咬著她耳垂上的那星紅痣,低聲呢喃,“你乖一點,好不好?”
謝欽如何看不出程杏今晚的小心思,但她能軟下性子,他也愿意哄哄她。
他對女人,一向大方。
“嗯。”
程杏迷迷糊糊的,聽到有人叫她,就應了聲。
謝欽于是就低低地笑了。
他扯開她的裙子,拉過那根礙事的細帶,將她細白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,低頭咬了下去。
半空中,女人細瘦白皙的腳背隨之繃緊。
細帶的黑色高跟鞋勾在腳尖,要掉不掉,晃蕩的夜色都魅惑起來。
……
另一邊。
齊家。
陸昭寧陪謝明英逛街回來,發現齊銳不在家,心底就有些不舒服起來。
都已經晚上了,天都黑了,齊銳竟然背著她跑了出去。
說都不跟她說一聲。
陸昭寧嘴巴不由自主地撅起來,明顯不開心了。
謝明英看到,好笑地搖搖頭,給齊銳打電話。
藍調酒吧。
齊銳的跟班先注意到了他亮起的手機屏幕,湊過去一瞧,發現是齊母,連忙去叫齊銳。
“銳哥,你媽電話!”
跟班不敢接,把電話舉到齊銳面前,示意他出去接。
齊銳正煩著,拿過手機,看也不看直接接起,“媽,有事嗎?沒事我掛了!”
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來,謝明英身邊的陸昭寧,一下子就知道他人在哪兒了。
原來是出去喝酒了,大庭廣眾之下,人又那么多。
也出不了什么事。
陸昭寧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。
謝明英聽到音樂聲,也顧不上陸昭寧了。
她眉頭皺了起來,擔憂道,“瑞瑞,你怎么又跑去酒吧了?想玩可以叫上朋友來家里,酒吧那么亂,萬一不小心傷到你了怎么辦?”
齊銳聽他媽這幅哄小孩的語氣就煩,“媽,你怎么整天不盼著我好,就盼著我出事呢!你是我親媽嗎?”
不等謝明英在開口,他又不耐煩道,“行了,沒事我就掛了,待會兒小劉會送我回去的,你別管了。”
謝明英又氣又無奈,“那你叫小劉小心點,路上開車慢點。”
齊銳直接掛了電話。
全程沒過問陸昭寧一句。
謝明英掛斷電話,才意識到這一點。
她揉了揉腦袋,故作埋怨,“瑞瑞也真是的,凈交些不著調的朋友。寧寧,幸好有你看著他,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”
“這孩子從小被我跟他爸寵壞了,也就你,能治得住他。寧寧啊,瑞瑞他脾氣有些直,性子不壞的,你多包容包容他,叫他多跟著你哥,還有裴承他們多學學,慢慢他就成熟了。”
陸昭寧笑了笑,心生一計,“好,銳哥哥最怕我哥,還有承哥了。我明兒就叫我哥說說他,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么?”
“伯母,再有三天,我就開學了,到時候就沒時間看顧銳哥哥了。要不,讓他去我哥的公司實習實習,練練手?”陸昭寧試探著問。
要是齊銳進了陸氏,有她哥陸昭言幫她看著,看他還敢不敢再去招惹程杏。
這個方法很好,可是齊銳的安排,還要看他爸齊文斌的意思。
謝明英搖頭拒絕了,“他爸打算讓他出國進修,嗯,也有可能會進謝氏歷練兩年,還不一定。”
陸昭寧驚訝道,“進謝氏?伯母,謝家,會同意嗎?”
據她所知,謝氏繼承人謝欽和其父不和,早就脫離了家族,而謝明英因為當年跟窮小子齊文斌私奔,謝家也早就放棄了她。
陸昭寧和齊家做了二十多年鄰居,幾乎沒見過謝母回娘家,還以為謝家早就不管他們了。
謝明英笑了笑,“放心,謝欽同意就行。”
陸昭寧若有所思,“謝欽已經掌握謝家了嗎?”
“寧寧。”謝明英打了一下陸昭寧的膝蓋,嗔怪道,“謝欽是我親弟弟,雖然他比你們大不了幾歲,但按輩分,你和齊銳都該叫他一聲小舅舅,可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。”
陸昭寧俏皮地吐了吐舌頭,“知道了,伯母。”
“我跟你說,謝欽他性子冷,說話不留情面,又愛記仇,齊銳就怕他怕得不行,你可不能在他面前放肆……”
……
程杏被謝欽抱到浴室時,人已經有些脫力。
杏眸半睜不睜,嘴里嘟嘟囔囔的,掙扎個不停,“我,要死了,不,不來了,謝醫生,求,求求你了……”
謝欽紓解了一次,心情還算不錯,將人放進熱水中,低聲哄道,“先泡泡澡。”
“洗,洗澡澡,睡覺覺嗎?”
“嗯,睡覺。”
聞言,程杏頓時乖巧起來,半瞇著眼,安靜地坐在水里,一動不動的,像個精雕細琢的瓷娃娃。
謝欽給她洗澡,撫著她柔嫩細滑的肌膚,細軟的腰肢,漸漸地,眸底又燒起火來。
他舔舔唇瓣,暗啞的嗓音帶著誘哄。
“程小姐,再來一次,最后一次?好不好?”
反正他可以一夜一次,一次一夜。
程杏:“……”
她扁了扁嘴,哭了,“不,不要……”
她小身子往水里躲,看樣子想離謝欽遠一點,沒注意差點喝到洗澡水。
謝欽忙伸手握住她細腰,幫她穩住身形。
凝著她委屈巴巴的慫樣,謝欽舌尖頂了頂腮幫子,一本正經騙小孩。
“程小姐,你不要口是心非,在床上,不要就是要。”
語畢,也不待程杏在多說,就邁入浴缸,吻了上去。
“唔唔……”
女人細碎的嬌吟聲被堵住。
寬大的雙人浴缸里,熱水規律地震蕩起來,嘩啦啦響個不停。
一夜醉生夢死。
次日。
程杏醒來時,是側躺著的。
她身上木木的,疼得厲害,頭也有些暈。
她以為自己還沒緩過來,等搖了搖頭才發現,原來不是她頭暈,是大床還在晃蕩。
程杏:“……”
謝醫生,你屬狼的嗎?是幾百輩子沒做過了嗎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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